第一次对荠菜印象最深刻的是小说《白鹿原》中描述的“荠菜水饭”。荠菜也常常出现在一些诗词中,苏东坡说荠菜是“天然之珍”;陆游盛赞荠菜“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豚。”;辛弃疾在《鹧鸪天·代人赋》中写到:“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郑板桥也说“三月荠菜饶有味,九熟樱桃最有名”,可见人们对荠菜的喜爱自古至今都有,早就知道荠菜的味道之美了。可是我并不知道什么菜是荠菜,当我看到关于荠菜的各种描述,以及人们对荠菜做成各种美食的喜爱。那一张张荠菜的图片,心中一阵茫然,我见过这种东西吗?第一次吃荠菜是在深圳,吃了一碗荠菜馅馄饨,直到最后一个馄饨下肚,依然不曾感受到荠菜究竟是什么味道!第二次吃荠菜是买的湾仔码头的荠菜水饺,浅浅的尝了一口,很确定是青草味,不喜欢吃这个味道。前后两次吃荠菜就是对这种菜充满着好奇,想辨别荠菜的真身,究竟是那种植物。两次荠菜终究是白吃了,仍然无法确定荠菜不剁碎的模样。直到前几天在一个群里,群友发了一张荠菜开花的图片,看到图片的那一刻,我乐不可支,原来荠菜就是我儿时候常见妈妈从田地里面拔回来的一种草。看到荠菜花才明白了荠菜究竟是什么样的植物,我只留意过荠菜中老年的模样。儿时候喜欢揪那一串串像扇子似的绿色的东西玩,一串串的玩的乐此不疲,手指头上沾满了草的味道,田地里面的到处都是这种草,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食用过。荠菜幼时的模样在我记忆中是一片空白,好奇怪的说。小时候家里养着鸡和猪,妈妈下地干活回来的时候会从田地里面拔回来一些草喂鸡喂猪,喂鸡的草会剁碎,院子里自然弥漫着一股青草的气息。这一刻才恍惚大悟为什么那么排斥荠菜馅的弯仔码头水饺那股青草味道,缘于儿时候的记忆已经牢牢的把这样的味道留在记忆中。潜意识中已经先入为主了认为这就是青草的味道,田地里面到处都有这种草,要花费太多的时间才能拔掉。可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种草让农民头疼。很确定的说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身边的人家食用,也许这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人费尽心思的到处寻找荠菜的身影,挖来享口腹之欲;有的人为田地里锄不完的荠菜头疼,一年年一茬茬没有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