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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15 18:33:00

“化玄七剑!”一声暴喝,剑出鞘,则身化七,瞬间人头落地。

战斗结束,蒯平归剑入鞘,取走目标人物一件物品,准备回拘*阁复命。刚抬脚走没几步,见一人一边跑来,一边喊着“蒯平少侠留步……”

见此,蒯平转身向那人的方向走去。那人到了跟前,一抱拳,道:“在下巨鲸帮弟子,可否移步巨鲸帮,帮主有要事相商。”蒯平仔细打量面前之人,身上衣服确实是遍布泉州海岸的巨鲸帮服饰,但却有略微不同,花纹更加复杂,怕是高阶弟子,此言恐怕非虚,便答应了下来。

未到巨鲸帮门口,先闻一阵吵闹声传来,身旁弟子面色一变,急忙冲入院中。蒯平随即进入,只见两个人正在争论些什么,身后各有一大帮人,扛刀背剑,气氛剑拔弩张。一帮弟子正是巨鲸帮,另一帮身着灰衣,蒯平一进院门,双方目光齐刷刷转向,看清来人后,巨鲸帮众面色一松,喊到:“平少侠这不是帮我们来了?”,灰衣人的面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蒯平虽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毕竟小时候当时的帮主没少帮衬自己,便出声对灰衣众人道:“各位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三天后再来商议此事?”为首一人冷哼:“虽平少侠你武功高强,但须知乱拳打死老师傅,兄弟们跟我上。”蒯平叹了口气:“老田给他来一下”身后一名双手叉腰看戏的男子闻言,伸出手来:

截脉指!拂穴手!

哼!你以为老夫就这点实力吗?

碎虚一指!

破虚空,开阴阳!

指分阴阳!

穿太虚,截凶年!

三分天下!

八荒合,四海定!

四面楚歌!

灰衣人昏迷了不少,使其余人不敢轻举妄动。

蒯平道:“现在可否卖蒯某这个面子?”灰衣人们怎敢说话,慢慢往外退去。

灰衣人退走后,巨鲸帮众中走出一人,哈哈笑道:“平小子数年不见,武功精进不少嘛。”

蒯平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海江河,便笑道:“海大哥你也不差。帮内是发生什么了,陆叔哪去了?”

说到这里海江河脸色就阴沉下来,“进屋说话吧。”

“好。”

几人进了屋,坐下喝了口茶,蒯平道:“巨鲸帮作为泉州几大帮派之一,有什么能难倒陆叔的?”

“小子别开玩笑了。这次你陆叔之所以不在,是因为在之前跟铁鲨帮争斗的过程中,被他们的一位高手所重伤。”

“什么?陆叔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第二天进去探望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那帮人就是铁鲨帮的人吧。”

“对。之前他们一直甘居人下,这几个月不知道哪里请来一个高手,复姓万俟,武学路数甚是诡异。”

“何处诡异?”

“那人一双手掌泛着幽幽的绿色,我曾不小心挨了一下,养了半年才好。”

蒯平心念一动,想到了些什么,“那怎么……”

“因为帮主所受的上,内外交攻,极难痊愈,帮主体内两股真气,一股是剧*,但我见识窄,不知道是什么*,另一股则至阴至寒。”

蒯平想了想,“麻烦海哥描述一下那股寒气”海江河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蒯平想了一通,发现好像和姜逸尘的玄冥劲有些相似,便出手戳了他三剑,耳语道:“你把玄冥真气打入你面前那人体内”转身对海江河说:“海哥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同一种寒气”话音刚落姜逸尘轻轻一剑刺向海江河,海江河不闪不避受了这一剑,随即仔细感受……“与帮主体内的寒气极为相似,我曾经将帮主体内的两股真气导入过体内,不会有错,不过可能由于那人所修功法,导致其真气异变,所以有所不同。”

“既然如此……那小子先走一步,找到陆叔再寻解决办法。”蒯平说完,刚抬脚欲走,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海哥那人长什么样,身材如何?”“长相?不知道。那人一直戴着个灰色的面具,身高五尺,不胖不瘦。”蒯平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蒯平回到拘*阁,向堂主交了任务,随既询问道:“堂主,不知阁中可有此人?”蒯平叽里呱啦的将那人的各种特征描述了一遍,公孙雪柳立刻说:“此人最近刺杀了数地的拘*阁眼线,大量的平民百姓,甚至还有六扇门之人,严重破坏了拘*阁平衡之道,本堂主正打算找人刺杀他,你问这个做甚?”

“是这样的……”蒯平把事情经过给稍微修改了一下陈述给公孙雪柳,“那个巨鲸帮帮主正是拘*阁眼线之一,目前正泡血池里养伤呢。既然有人委托,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蒯平应了一声就向血池跑去。进入血池,蒯平发现面前的血池里少说泡了五六个人,顿时暗暗心惊,这人的所为就让拘*阁失去了对全国至少六分一的控制,虽说没狐狸那么狠,但也足够让拘*阁派出冥使进行追杀了。蒯平跳入血池中,游到一人身旁,扛起他游上岸,想了想,让苏念雪和姜逸尘各自催动三阴催心功和玄冥经,吸收那人经脉中的两股真气。蒯平觉得那人手掌上泛着幽幽绿色,必然是修炼*性功法所致,三阴催心功修炼时需要以五*淬炼自身,炼至大成,对*性有很大的抵抗力,应该能化其*劲为己用。果不其然,不多时两人收回手掌,表示*劲和玄冥劲已经把能吸收的都吸收了,剩下还有四五成的异变真气,不敢贸然吸收。

蒯平随即招呼柳如意上前,催动元引归心决为其治疗。一会儿那巨鲸帮帮主幽幽醒转,睁眼看到蒯平,惊道:“小子,你怎么在这?”

蒯平呵呵笑道:“陆叔原来你还是拘*阁眼线啊,真是深藏不露。”

“那你小子是什么,怎么能进拘*阁?”

“我啊,我是冥使,不然怎么能进血池呢?”陆飞大笑着锤了蒯平一拳:“好小子混得不错嘛!”

“好了陆叔闲聊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咱们先把你治好再说吧。”

“那行,我看看你出去这几年交了什么朋友,能治好我这连堂主都没办法的问题。”

“丁小飞你留下来,化个装去躺寒冰棺,陆叔你就装成他的样子吧,免得有人起疑。”

一阵奔波,蒯平等人来到了药王谷,刚一进谷,柳如意就喊道:“师傅~我回来啦~”瞬间一道身影从远处的山上一闪而下,来到了柳如意面前,正是药王,笑呵呵的看着柳如意。

一阵闲聊过后,药王看向蒯平:“平小子来老夫这里有什么事啊?”

蒯平伸手把陆飞拉了出来:“药王前辈给这位把个脉,就知道有什么事了。”

药王伸手把了一下陆飞的脉象,眉头一皱:“平小子想必你来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问题所在,那老夫开个药方,你把药材收集齐了再来找老夫,你这朋友就先在老夫这里,给他吊一下气。”

药王进屋写了一张药方,出来递给蒯平。蒯平一看:……,十只火蟾,蜘蛛十只,蜈蚣十只,蛇胆十颗,蝎子十只,……蒯平道谢一声离开药王谷,想了想,先去敦煌买火蟾吧。

“小兄弟又见面了,买火蟾吗,老价钱。”蒯平心痛的递出三百两银子,捕蟾人点了点,“好嘞三百两,那这十只火蟾小伙子拿好了。”

接下来蒯平先去洛阳太白酒楼要了一盘红烧兔肉,去了一趟南岭,不一会儿回来了,手里提着五个包裹,少了那盘兔肉。蒯平回到药王谷,交付了药材,药王拿去练了五颗不同颜色的丹药,吩咐陆飞从卯时开始每个时辰服一颗药,蒯平用真气引导药力运转两周天,全部服完应该就能消除那些打入体内的真气了。

一天过后,陆飞长啸一声:“哈哈哈!你小子厉害啊,能请到药王前辈给我治病,不亏不亏。”

蒯平笑道:“一次偶然的机遇罢了,既然把陆叔你治好了,那接下来就要找那家伙算算账了,不过还是先回一趟泉州找那铁鲨帮,清理一下以绝后患。”

蒯平等人上了马车,陆飞带着巨鲸帮众人直奔铁鲨帮。

“陆叔,我们替你解决那帮主,剩下的精英交给你们了。”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过后,铁鲨帮就此消失。

“小子,听说你喜欢钓鱼,这根你陆叔专用海钓钓竿就送你了,我找人改良过,经久耐用,绝不损坏。”陆飞说着递上一根看似平凡的鱼竿,蒯平接过,只感觉手里一沉,果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陆飞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总之就是在吹嘘这东西,恨不得把它吹成姜太公用过的。

回到了拘*阁,蒯平将那些五色丹药分给了受伤的眼线,加速他们的恢复,公孙雪柳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不错,既然这些丹药是由你带来的,那么每一包记你贡献。”“多谢堂主,请问可否透露一下那名叛徒的详细信息,以及最后出没的地方?”

公孙雪柳冷冷道:“既然已经是叛徒,那么拘*阁就没有替他保密的需要了。此人拘*代号,善使五*神掌,家住幽州北门附近,最后出现地点是敦煌,协助苍狼门人烧毁了一大批虎贲*粮草。”蒯平内心思索着,不知是先去虎贲打听一下相关情况还是去幽州埋伏,守株待兔,正在犹豫不决时,突然公孙雪柳又发话了:“我拘*阁在幽州的眼线尚有存活,你去找他便是,那人在幽州卖猪肉,代号,这块令牌给你,他若有疑,出示即可。”这下便无需犹豫了,蒯平上了马车直奔幽州而去。

几个时辰就到了幽州。蒯平顺便向车夫打听了一下幽州哪里有卖猪肉,车夫顺手一指:“街对面那不就是他的摊子?猪肉荣,他家的猪肉……”从车夫那滔滔不绝的闲聊中,蒯平得知了几个有用的信息:猪肉荣的家在铺子对面;这几天他想搞点野猪肉来卖,不小心被撞伤了;他的养殖场和屠宰场都在落日牧场。

明白了这些蒯平赶紧给车夫塞了点铜钱,向猪肉荣家奔去,敲了敲门,传来一个声音“门没锁,请进。”蒯平走了进去,顺手锁上门,笑道:“,你也不怕那人来杀你灭口。”说着将令牌对着床上那人晃了晃。猪肉荣见了令牌,全身放松了下来:“原来是冥使大人前来,恕在下无法起身迎接。”

“马上就让你起身,把这药吃了。”几个时辰后,猪肉荣扶着床沿的坐了起来,呼了一口气:“这小命算是保住了,多谢冥使大人搭救。”

“无妨,毕竟都在为堂主服务,那么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吧。”……听完猪肉荣的叙述,蒯平发现并无多少有用的信息,只得换一个方向:“那么你们幽州城里有没有复姓万俟的?”

“这个么倒是有一家子,住在客栈后面,不过父母双亡,似乎就是我们拘*阁杀的,留下了个孩子,怎么,这两人有关系?”

“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什么!万俟子云那小家伙也进了拘*阁?”

“原来叫万俟子云吗……怕是进了拘*阁查了资料,了解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报仇来了。”

“唉……拘*杀人,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他都做到冥使了,手上起码有上百条人命了,还不清楚这一点吗……”

“谁知道呢,指不定他放弃那些刺杀正道的,只接罪大恶极之人的任务呢,不过……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正道中人,背地里干了不知道多少连那些邪魔歪道都干不出来的事。”

这样说着,蒯平眼前浮现出了齐白霜在泠月广场上的三问天下,你们连眼前的人都关心不了,又怎么关心这个江湖呢?“让开或死,你自己选。”后来在恒山山门前犹豫不决……都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就是拿不了枪了。

蒯平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一声声呼喊才使他清醒过来。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万俟子云长什么样?”猪肉荣叽里呱啦的描述了一通样貌,“既然知道他家,那我们去那附近埋伏便是。”蒯平说着走出了猪肉荣家的大门,在客栈小睡到夜幕初降,趁着夜色悄悄的藏在了街边的树丛中。

几个时辰后,当蒯平等人昏昏欲睡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顿时众人精神一振,悄悄伸出琉璃镜,仔细观察此人的相貌,发现确是万俟子云无疑,只不过此时他神色慌张,一步三回头,似乎有人在跟着他,蒯平心下疑惑,向万俟子云身后望去,在数里开外发现了四五名身着飞鸢服的金牌捕快,在他们身后还有一批背负绣春刀的六扇门神捕,“这下可好,还得替他收拾烂摊子。”蒯平一面苦笑着,一面吩咐夜无幽跟住万俟子云,“可别跟丢了。”夜无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这时那几名金牌捕快经过树丛,夜无幽便吊在他们身后,而蒯平等人则跟上了那批神捕,随他们出了城,跟进了西风古道,突然暴起,攻向神捕。

仅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就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尸体,只剩下一人尚有气息。蒯平走上前去,手中长剑抵住此人胸口,逼问道:“你们为何追杀那人?”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几番尝试蒯平始终撬不开此人的嘴,这时猪肉荣走上前来:“咳咳,不必再试了,一般的手段对他是不起作用的,毕竟堂堂神捕,若是轻易被人套出了秘密,那六扇门的脸往哪里搁。每个捕快在晋升之前都需要去豹门那里,被冷枫折磨一段时间,熬过去便晋升,熬不过去从头再来,是不是啊,神捕大人?”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神捕打了个冷战,似乎想起了冷枫那毫无人性的折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里有一套比他还恐怖的方案,可否让我一试?”蒯平点点头答应了,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算了。得道允许的两眼精光一闪,从一个笑口常开,平易近人的肉铺老板,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充满煞气的屠夫,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在身上摸索着,一会儿摸出来一把菜刀,对面的神捕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下来,蒯平则心头一跳,这菜刀上的纹路……有些眼熟啊……仁*的庖丁菜刀?

“兄弟,我劝你还是乘他还没下手早点交代,也少受点皮肉之苦。”蒯平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怜悯。那神捕却不以为然:“一个杀猪的能拿我怎么样。”

“唉……我可提醒过你了。转过身去,不许看。”后一句是对苏念雪和柳如意说的。见两女转身,蒯平恭敬的对说:“您可以开始了。”走上前,手中庖丁菜刀飞快在他身上游走,皮肤片片剥落,一柱香过后他的皮肤已经完全剥离,按道理早就昏死过去了,但那神捕在开始之前被点了几个穴位,让他始终保持清醒,又无法发声,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离自己而去。这还没完,蒯平从包袱中摸出了一小盒丹药,取出一颗塞进神捕嘴里,用清水给他灌了下去,瞬间此人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着,擦刀的功夫就再生完毕。

赞赏的看了一眼蒯平,操刀又上。这次剖到一半那神捕就扛不住了,双手颤抖地举起。见此不满的嘟哝了一句,随即解开了他的穴道,蒯平又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不一会儿那神捕失*落魄的爬了起来,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那小子胆子很大嘛,居然敢刺杀豹门统领,也难怪会被几百捕快追杀。”不知何时夜无幽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蒯平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蒯平脸色露出惊喜的神色,立刻对说道:“万俟子云正在往这里赶来,我们是不是避一避,再跟踪一下他的去向?”

“不用了,跟我来,我知道他要去哪里。”说着又给了那神捕一刀,拖着他的尸体往落日牧场方向而去。进了落日牧场,带着众人钻进了他的屠宰场,按一定顺序取下墙上挂着的猪肉和刀具,一阵轰隆隆的机括声传来,面前的墙壁打开了一个小门,众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后,他将那些肉和刀挂回原处,在墙壁恢复原状前窜了进来。

众人顺着密道一直往前走,七拐八弯的绕到了出口,侧耳听了一会,扳了一下拉杆,走了出去。那间屋子的墙上钉着各式各样的猪肉和……尸体。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把剔骨刀,熟练的对那尸体开膛破肚,放掉血水,钉在墙上。这一幕看的众人一阵恶心反胃,不禁迷惑,这*地方那万俟子云为什么会来。仿佛看出了众人的疑惑,解释道:“这里是桑干河西岸的胡杨林,这间小屋被密林包围,隐蔽性强,六扇门的淫贼上乘是进不来的。等着吧,他也快来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从那条密道中传来“咔哒”一声响,墙壁轰隆隆的又打开了,一个浑身带血的人冲了进来。那人抬头一看,屋里站着六七个人,不禁警惕了起来,慢慢向后退去。“,不要跑了,不如跟我们回拘*阁,我给你说说情,指不定还能留你一命。”

“小子云,你还是跟着他走吧,你要是落入朝廷之手,是断无活命机会的。”万俟子云却二话不说,向蒯平等人扑来。

“看来需要打一架让你冷静冷静了。”一番战斗过后,万俟子云逐渐冷静了下来,蒯平等人趁机又把那番话说了一遍,万俟子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让我回拘*阁请罪也不是不行,你们帮我把那些朝廷鹰犬除掉就跟你们走。”

“哼,拿我们当枪使。”蒯平不悦的哼了一声,但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果然围了数十个六扇门神捕,见蒯平等人走出,蜂拥而上,一点不讲武德。蒯平迅速运转化玄神剑决,剑出鞘,身化七,先集火一人,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田鹏等人也纷纷出手,两柱香过后,神捕死的死伤的伤,蒯平等人也多处负伤,这时万俟子云冲出门外,向着胡杨林外逃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一杆长枪钉在了万俟子云的小腿上,万俟子云随即扑倒在地。蒯平等人各自服用一颗九转回*丹,迅速恢复伤势,上前拔出长枪,提起万俟子云,冷笑道:“人都帮你解决了还想跑?不跟你磨蹭了,走!”说着蒯平摸出几张神行符,口中念念有词,数息之后便来到了双王镇的客栈中。蒯平敲了敲枯树,钻进了拘*阁,将万俟子云和令牌一并交给公孙雪柳,公孙雪柳满意的点点头:“这次做的不错,望今后继续为阁主效力。”

“堂主,我有一事相求……”蒯平叽里呱啦的将万俟子云背叛拘*阁的原因讲了一通,替他求情。公孙雪柳听完脸色一沉,身形一动,掐住了蒯平的脖子:“拘*阁规定,背叛者杀无赦,替叛徒求情者,一并处死,你不知道么?”说着手上渐渐发力,似乎确实想把蒯平就地处决。蒯平毫不畏惧,“难道拘*阁中只有利益,没有感情么?”

公孙雪柳忽的松手:“也不是没有……这样,你以你冥使和太乙核心弟子身份作担保,若此人泄露任何拘*阁核心秘密,立刻斩杀,你也要陪葬!”蒯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公孙雪柳脸色一松:“你其实不必如此。”蒯平没有回答,毕竟也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他对万俟子云为父母报仇的急迫心情也有所理解,毕竟他成为天级杀手后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自己发的,刺杀那害他成为孤儿的人。当他将人头送到堂主手中时,堂主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便不在言语。蒯平看着万俟子云眼神中的感激,突然感到不对:“不是我们拘*阁杀的你父母么,为什么你要去刺杀冷枫?”“之所以刺杀冷枫,是因为那委托便是他下的。”果然拘*阁总部人尽皆知。蒯平心里吐槽了一句,继续听了下去。“那杀手仅将他父母重伤,还留了两颗九转回*丹塞在他父母手里,估计是杀平民百姓于心不忍。后来豹门统领进了一趟屋子,叫了两个捕快把万俟夫妇扛了出来,对外宣称为其治疗,然而有眼线汇报说,当天夜里豹门地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第二天他伪装成收尸人进入豹门,发现了万俟夫妇七零八落,惨不忍睹的尸体,他压抑住自己呕吐的冲动,赶紧搬进麻袋,冲出六扇门,大吐特吐,把胃液都呕出来了,可见冷枫的残忍程度。”这下明白了,怪不得要去刺杀冷枫。

“那你为什么杀了那么多百姓?”

“那是为了伪装。”

果然在拘*阁待久了脑子有点不对劲。蒯平感叹着,拉着万俟子云出了拘*阁,去太乙找道真治了一下他身上的伤,让他去房间休息,“我去给你准备一个大礼包。”蒯平说着离开了。

回到拘*阁,蒯平旁敲侧击的询问能否刺杀冷枫,公孙雪柳给出了一个答案,“如果未曾来我拘*阁委托,或非本阁杀手所为,拘*阁不会干涉。”那意思很明显了,你可以找外人帮忙,或者你自己去也可以,但是不能被发现和拘*阁有关系,不然必定阻止你。既然这样……还是自己来比较保险,要是被抓了别人可扛不住冷枫的刑讯逼供。

根据提供的情报,虽万俟子云刺杀冷枫才是两天前的事情,但六扇门却撤去了原本保护冷枫的捕快,冷枫本人也丝毫不以为戒,仍然每日前往地牢,以虐俘为乐。果然心理变态。蒯平嘀咕着,回到幽州,想了个最简便的办法:被光明正大的送进去。

于是蒯平给自己化了个装,变成了一个憨厚的农民,找了个金牌捕快,突然对其大打出手,那金牌捕快被一拳打懵,想不通为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连普通人都敢在六扇门总部门口殴打捕快?!待豹门捕快赶来,此人早已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豹门捕快感到大丢面子,迅速将蒯平扭送到地牢里,蒯平也不反抗,就这么堂堂正正的进了地牢。

快到子时,冷枫来了,牢里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冷枫无视其他囚犯,径直走到蒯平面前,其他囚犯暗自松了口气,怜悯的望着蒯平。冷枫一挥手,蒯平被拖出牢房,送往冷枫专用审讯室。那两名狱卒把蒯平扔进审讯室就离开了,大门轰的关上,冷枫随即出现,桀桀笑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向蒯平走来,由于蒯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憨厚的农民,豹门捕快没有多加检查,就把他扔了进来,因此经脉没有被封,得以运转内力。待冷枫走到蒯平面前,刚要动手,不料蒯平率先发难,一招乾坤一掷,将冷枫震晕,随即从墙上取下一把钝剑,慢慢的取下了他的头颅,随即从身上摸出一张*符,咬破手指,在*符上画了起来,成型之后即刻激发,带着冷枫的头颅回到了太乙山。

话说万俟子云那天听到蒯平的话,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测,这时见蒯平提着冷枫的头颅出现在他面前,当即跪下给蒯平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迅速离开太乙山,多半是去杀冷枫祭奠父母了。

另一边,六扇门发现冷枫被杀,南宫傲大为震怒,但彻查了数天也只查到蒯平殴打金牌捕快,再往前一片空白,不得不停止追踪,此事不了了之。数天后,蒯平如往常一般完成刺杀任务,刚要踏进拘*阁,余光却瞥见一个身影晃了一下闪进树林中,蒯平微微一笑,并不理会,待出来时果然面前跪着万俟子云,蒯平上前一步扶起他,问道:“父母之仇得报,心情如何?”

“小子不胜感激,救命之恩,报仇之快,无以为报,愿终生追随大人!”

“不必如此,你若真要报答我,那就莫要再背叛阁主,方可保全我二人性命。”

“是!”

此事之后,拘*阁多了一个尽心竭力,武功高强的冥使,为拘*阁效力至死,但奇怪的是此人始终“埋伏”在另一位冥使身旁,连两人刺杀目标的距离都极其相近,一时传为奇谈。

(本文一柱香十分钟,一盏茶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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